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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促进社区发展。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克利夫兰基金会及其对社区发展的关注,克利夫兰市如今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这座城市,在美国经济结构转型中遭受重创,失去了大部分制造业和工业基地。这导致城市人口下降,因为当地居民纷纷离开这里,去别处寻找工作。1920年,克利夫兰市位列美国第十五大城市。如今克利夫兰的人口仅为当年的一半。基金会的重建战略之一,是修复位于克利夫兰中央剧场区的剧院广场。纽约《时代周刊》最近刊文提到,这种文化吸引力就像定海神针,让闹市区重现恢复了生机,并产生了乘数效应。迎合那些喜欢居住在剧场附近的艺术赞助人口味的新商店、新餐馆和新公寓楼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在过去15年间,市中心居民的数量翻了一番。
人们认为,社区基金会是促进资源贫乏地区(尤其是南半球)社区发展的一种手段。社区基金会有能力利用外部资源来解决社区需求,其办法是由对社区需求知根知底的当地社区领袖,来管理和控制这些资源,制订发展议程。达利亚协会(The Dalia Association,巴勒斯坦人创立的社区基金会)就是作为鼓励当地人自己控制社区发展,打破对外部资助人和外部议程依赖的一种手段而创立的。巴勒斯坦人“是人均接受国际援助最多的,但在如何代表巴勒斯坦人的利益来使用这些资源这个问题上,他们没有任何控制权,也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力。”达利亚协会的使命就是倡导“巴基斯坦人在发展中的自主权”。社区基金会可以成为社区发展的驱动力,然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外部资助机构得甘愿退居幕后,让当地社区领袖当家作主,以创造有效的、可持续的发展。
5、提升非营利组织的公信力和运作标准。作为资助者,社区基金会有责任了解其基金是否使用得当。社区基金会一直积极地设定和提高他们所资助的非营利组织的运作标准。尤其在俄罗斯和中东欧国家更是如此,因为在这些国家中,非营利组织是新生事物,它们需要学习那些最基本的东西,比如如何撰写项目资助计划书,如何以公开、透明的方式运作。
美国社区基金会的早期历史呈现了类似的模式。永久慈善基金(波士顿)——即如今的波士顿基金会——在资助非营利组织前,必须教会当地非营利组织如何说明其资助金和留本基金的用途,以及如何公开透明地运作。
6、集中资源应对灾难。社区基金会在帮助灾后社区重建方面是非常有效的。在1989年10月的洛莫·普列塔地震毁坏了旧金山部分地区后,旧金山基金会意识到,受损害的不仅仅是个人。当地非营利组织也损失惨重——他们的办公室变成了一堆瓦砾——他们无法向亟需救援地区提供生死攸关的服务。旧金山基金会利用其专业能力设计了一个灾难恢复计划,旨在让这些非营利组织重新站起来,尽快地投入运作。
同一天,世贸中心和五角大楼遇袭,纽约社区信托基金和纽约市联合之路合作创立了“911基金”,并在11天后拨出了第一笔资金。至2004年末该项基金终止时,它已经向个人、非营利组织,以及帮助重建的企业拨出了52.5亿多美元。
译自Eleanor W. Sacks, The Growing Importance of Community Foundations.